第兩百零四章 侮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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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慧語當著齊湛的面，都敢這樣講，只怕這話的可信度還是很高的，孟萋萋的臉，刷地一下就白了。
不過當著李慧語的面，她不可能去質問齊湛，只能轉過身，匆匆離開了。
這時羅氏不知從哪裏轉了出來。她可沒孟萋萋那麽多顧忌，馬上問齊湛：“齊公子，李三小姐說的話是真的嗎？！我們老爺下獄，真的是你害的？”
齊湛不承認，也不否認，默默地轉身離開了。
他居然沒有否認，難道是真的？！羅氏震驚之餘，突然覺得渾身發冷。孟德昭一直反對孟萋萋嫁給齊湛，而她是一直撮合他們的！如果齊湛真的是害孟德昭下獄的元兇，這事兒讓孟德昭知道後，一定會遷怒於她，把她趕出家門的吧？
羅氏這樣想著，突然覺得身邊連個可以商量的人都沒有，決定等安樂園的聚會一散場，就去鄉下找孟莫莫，好好地跟她合計合計。
羅氏拿定主意，回到了夫人們聚會的現場，繼續打聽孟德昭的消息，可是，她在靖安伯夫人那裏一無所獲，倒是受了不少欺負，強忍眼淚出來，正好碰見了孟萋萋。
孟萋萋好像已經忘記了李三小姐剛才說的那些話，只問羅氏：“夫人，你打聽到什麽消息了嗎？”
羅氏沈著臉道：“能打聽到什麽消息，我現在才知道這幫人是多麽可惡！光顧著奚落我，侮辱我，什麽風聲都不透露給我，我看靖安伯夫人一定知道你爹入獄的實情，但是她就是不告訴我！”
“沒打聽到就算了吧，我再另想辦法。”孟萋萋道。
羅氏想起剛才李慧語的話和齊湛的反應來，小聲地問孟萋萋：“你爹真的是被齊湛害入獄的？”
孟萋萋沒有回答，而是把問題拋回給了羅氏：“這件事，夫人你怎麽看？”
當然最好不是了！羅氏想也沒想就道：“不可能是齊湛害你爹入獄的。我和他娘還是遠房親戚呢。他是曾經懷疑，你爹是害死他父親的兇手，可這件事不是已經澄清了嗎，而且罪魁禍首於書立都已經秋後處斬了，他怎麽可能舊事重提呢？”
孟萋萋當然也希望這不是真的，可是……她微微皺起了眉頭，道：“這是李三小姐當著齊公子的面講的，而齊公子並未否認……”
羅氏也不敢確定了：“要不你再去找李三小姐問問清楚？”
孟萋萋想了想，道：“夫人，要不讓莫莫去問吧，她和李三小姐的關系一向交好。”
羅氏正好要去找孟莫莫，便一口答應下來：“我親自走一趟，正好看看我爹娘和兄弟侄子。”
孟萋萋自然同意，羅氏便趁機提前離開了安樂園，下鄉去了。
羅氏在鄉下的娘家見到了孟莫莫，孟莫莫見羅氏前來，很是高興，一開口便問：“娘，您是不是來接我回去的？”
知女莫若母，羅氏知道，要孟莫莫聽話，必須靠哄，於是對她道：“你想要回去，就得替家裏出力，不然你爹出不來，你姐姐不會聽話，你如何回家？”
孟莫莫問道：“要我如何出力？”
羅氏道：“你去找李三小姐打聽打聽，你爹的案子，是否與齊湛有關。”
孟莫莫驚訝地瞪大了雙眼：“我爹的案子，跟齊湛有關？齊湛那不是我未來的姐夫嗎？”
“可不是嘛。”羅氏繼續哄她，“如果能用這件事拿捏你姐姐，還怕她不肯給你出錢？”
說來也是，孟莫莫高興起來：“那我這就去問。”
“你坐我的馬車一起走。”羅氏帶著孟莫莫上了車，又悄悄地問她，“當初我可是大力撮合你姐姐和齊湛的，如果你爹的案子真的跟齊湛有關，你說你爹會不會怪罪於我？”
“這跟您有什麽關系？”孟莫莫不以為然，“他們不是禦賜的婚姻麽？爹如果要怪，就怪皇上去。”
的確是這個理，羅氏心下稍寬，道：“你說話小心點，皇上可是你能編排的？”
“我只是說實話。”孟莫莫嘀咕道。
這時羅氏的娘家人送了出來，羅氏一心回去辦事，跟他們敷衍了幾句，就讓車夫駕車離開了。
孟莫莫回到城裏，沒有回孟府，而是直奔安樂園，去見李慧語了。
李慧語此時正在房裏生悶氣，孟萋萋都已經如此落魄了，還敢罵她，早知道就該讓他爹出把力，把孟家的女眷全部送去做官妓！
正在這時，丫鬟來報：“三小姐，孟二小姐來了。”
孟莫莫來了？李慧語正愁沒有出氣筒，趕緊讓丫鬟把孟莫莫帶了進來。
孟莫莫見李慧語肯見她，愈發相信，李慧語跟她交好，一進去就喊：“慧語姐姐——”
結果李慧語不分青紅皂白，上來就給了她兩個耳光。
孟莫莫一下子被打懵了，半晌才哭出了聲來，捂著臉道：“慧語姐姐，你這是做什麽？我哪裏得罪你了？”
李慧語得意笑道：“你沒得罪我，我就是想打你，怎麽著？我看你現在還能找誰告狀去。”
孟莫莫其實被李慧語欺負，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，挨了這兩巴掌，雖然心裏委屈，卻並沒有扭頭就走，而是上趕著道：“只要慧語姐姐心裏能順暢，讓我姐姐打幾巴掌又如何？”
她居然能做低伏小到這種地步，李慧語倒是很驚訝，故意坐到椅子上，伸出了腳：“我知道你想幹什麽，只要你肯替我把鞋子脫了，我就什麽都告訴你。”
給人脫鞋，這可是再侮辱不過的行為了，但孟莫莫咬著下唇，掙紮猶豫了一會兒，還是走上前去，蹲了下來，李慧語笑著看她給自己脫了鞋子，卻一腳踢在了她的臉上：“誰讓你蹲著脫的，跪著！”
孟莫莫連脫鞋的侮辱都生生地忍受了，哪還在乎什麽跪不跪，馬上雙膝一彎，跪了下來。
可是，鞋子已經脫掉了，該怎麽再脫呢？孟莫莫犯起了難。
李慧語又是一腳踢到了她的臉上，道：“蠢貨，你不知道先穿上再脫嗎？”
孟莫莫只好忍著淚，先給她把鞋子穿上，然後再小心翼翼地脫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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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當著李慧語的面，她不可能去質問齊湛，只能轉過身，匆匆離開了。
這時羅氏不知從哪裏轉了出來。她可沒孟萋萋那麽多顧忌，馬上問齊湛：“齊公子，李三小姐說的話是真的嗎？！我們老爺下獄，真的是你害的？”
齊湛不承認，也不否認，默默地轉身離開了。
他居然沒有否認，難道是真的？！羅氏震驚之餘，突然覺得渾身發冷。孟德昭一直反對孟萋萋嫁給齊湛，而她是一直撮合他們的！如果齊湛真的是害孟德昭下獄的元兇，這事兒讓孟德昭知道後，一定會遷怒於她，把她趕出家門的吧？
羅氏這樣想著，突然覺得身邊連個可以商量的人都沒有，決定等安樂園的聚會一散場，就去鄉下找孟莫莫，好好地跟她合計合計。
羅氏拿定主意，回到了夫人們聚會的現場，繼續打聽孟德昭的消息，可是，她在靖安伯夫人那裏一無所獲，倒是受了不少欺負，強忍眼淚出來，正好碰見了孟萋萋。
孟萋萋好像已經忘記了李三小姐剛才說的那些話，只問羅氏：“夫人，你打聽到什麽消息了嗎？”
羅氏沈著臉道：“能打聽到什麽消息，我現在才知道這幫人是多麽可惡！光顧著奚落我，侮辱我，什麽風聲都不透露給我，我看靖安伯夫人一定知道你爹入獄的實情，但是她就是不告訴我！”
“沒打聽到就算了吧，我再另想辦法。”孟萋萋道。
羅氏想起剛才李慧語的話和齊湛的反應來，小聲地問孟萋萋：“你爹真的是被齊湛害入獄的？”
孟萋萋沒有回答，而是把問題拋回給了羅氏：“這件事，夫人你怎麽看？”
當然最好不是了！羅氏想也沒想就道：“不可能是齊湛害你爹入獄的。我和他娘還是遠房親戚呢。他是曾經懷疑，你爹是害死他父親的兇手，可這件事不是已經澄清了嗎，而且罪魁禍首於書立都已經秋後處斬了，他怎麽可能舊事重提呢？”
孟萋萋當然也希望這不是真的，可是……她微微皺起了眉頭，道：“這是李三小姐當著齊公子的面講的，而齊公子並未否認……”
羅氏也不敢確定了：“要不你再去找李三小姐問問清楚？”
孟萋萋想了想，道：“夫人，要不讓莫莫去問吧，她和李三小姐的關系一向交好。”
羅氏正好要去找孟莫莫，便一口答應下來：“我親自走一趟，正好看看我爹娘和兄弟侄子。”
孟萋萋自然同意，羅氏便趁機提前離開了安樂園，下鄉去了。
羅氏在鄉下的娘家見到了孟莫莫，孟莫莫見羅氏前來，很是高興，一開口便問：“娘，您是不是來接我回去的？”
知女莫若母，羅氏知道，要孟莫莫聽話，必須靠哄，於是對她道：“你想要回去，就得替家裏出力，不然你爹出不來，你姐姐不會聽話，你如何回家？”
孟莫莫問道：“要我如何出力？”
羅氏道：“你去找李三小姐打聽打聽，你爹的案子，是否與齊湛有關。”
孟莫莫驚訝地瞪大了雙眼：“我爹的案子，跟齊湛有關？齊湛那不是我未來的姐夫嗎？”
“可不是嘛。”羅氏繼續哄她，“如果能用這件事拿捏你姐姐，還怕她不肯給你出錢？”
說來也是，孟莫莫高興起來：“那我這就去問。”
“你坐我的馬車一起走。”羅氏帶著孟莫莫上了車，又悄悄地問她，“當初我可是大力撮合你姐姐和齊湛的，如果你爹的案子真的跟齊湛有關，你說你爹會不會怪罪於我？”
“這跟您有什麽關系？”孟莫莫不以為然，“他們不是禦賜的婚姻麽？爹如果要怪，就怪皇上去。”
的確是這個理，羅氏心下稍寬，道：“你說話小心點，皇上可是你能編排的？”
“我只是說實話。”孟莫莫嘀咕道。
這時羅氏的娘家人送了出來，羅氏一心回去辦事，跟他們敷衍了幾句，就讓車夫駕車離開了。
孟莫莫回到城裏，沒有回孟府，而是直奔安樂園，去見李慧語了。
李慧語此時正在房裏生悶氣，孟萋萋都已經如此落魄了，還敢罵她，早知道就該讓他爹出把力，把孟家的女眷全部送去做官妓！
正在這時，丫鬟來報：“三小姐，孟二小姐來了。”
孟莫莫來了？李慧語正愁沒有出氣筒，趕緊讓丫鬟把孟莫莫帶了進來。
孟莫莫見李慧語肯見她，愈發相信，李慧語跟她交好，一進去就喊：“慧語姐姐——”
結果李慧語不分青紅皂白，上來就給了她兩個耳光。
孟莫莫一下子被打懵了，半晌才哭出了聲來，捂著臉道：“慧語姐姐，你這是做什麽？我哪裏得罪你了？”
李慧語得意笑道：“你沒得罪我，我就是想打你，怎麽著？我看你現在還能找誰告狀去。”
孟莫莫其實被李慧語欺負，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，挨了這兩巴掌，雖然心裏委屈，卻並沒有扭頭就走，而是上趕著道：“只要慧語姐姐心裏能順暢，讓我姐姐打幾巴掌又如何？”
她居然能做低伏小到這種地步，李慧語倒是很驚訝，故意坐到椅子上，伸出了腳：“我知道你想幹什麽，只要你肯替我把鞋子脫了，我就什麽都告訴你。”
給人脫鞋，這可是再侮辱不過的行為了，但孟莫莫咬著下唇，掙紮猶豫了一會兒，還是走上前去，蹲了下來，李慧語笑著看她給自己脫了鞋子，卻一腳踢在了她的臉上：“誰讓你蹲著脫的，跪著！”
孟莫莫連脫鞋的侮辱都生生地忍受了，哪還在乎什麽跪不跪，馬上雙膝一彎，跪了下來。
可是，鞋子已經脫掉了，該怎麽再脫呢？孟莫莫犯起了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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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莫莫只好忍著淚，先給她把鞋子穿上，然後再小心翼翼地脫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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